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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帮穆司爵的，只有让康瑞城知道，沐沐在这里很安全，穆司爵至少不会伤害一个孩子。
而事实，和许佑宁的猜测相差无几。
她不敢动，也不敢出声，怕心底的酸涩会找到突破口汹涌而出。
沐沐牵着许佑宁的手，拉着她下楼。
原来……是饿太久了。
“上次啊……”萧芸芸想了想，“可能是因为，上次来的时候，我还没发现自己喜欢你吧。”
过了半晌，萧芸芸突然开口：“表姐，我经常梦到这个场景我在抢救室门外，等了很久都等不到越川出来。表姐，我怕突然有一天，我真的再也等不到他出来了。”
唇上，不知道她的温度还是沈越川的温度，总之，那个地方是温暖柔软的，寒风怎么抚摸也不会降温。
穆司爵利落地拆了弹夹，放到床头柜上，看着许佑宁：“我们玩一个游戏，你赢了，我就把东西还你。”
“你不吃？可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你饿着。”
许佑宁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穆司爵的意思，狠狠戳了戳手机屏幕，想挂断视频通话，却发现她根本挂不断。
萧芸芸入戏太深：“……我突然感觉我真的被西遇和相宜欺负了。”
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但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不少。
十一年前，陆薄言白手起家，短短十年就确定了陆氏在商界不可撼动的地位，这一点足够说明，陆薄言虽然不作恶，但也绝非慈悲为怀的善类。
这种好奇，不知道算不算糟糕。